溫哥華旅行的時候,美景當前,我仍有時戀著家鄉,想著回到台灣會是面對現實,和新學期的開始。
四下生活變了很多,沒有很多自己的時間自由分配,中午去英語圓桌聊天聽講,或者下午時光披上毛
巾重訓灑汗,反倒是多了一學期三次的論文陳報,想要灑點鹽加點香料,為自己的陳報呈現多點姿色
,卻不施野性,拿出覆蓋的卡翻出安全牌,來度過第一局。
沒有未來生活的輪廓,談不起自己所謂的偉大夢想,不會來個航向偉大航道的旅程,只孤守在電腦前
,以為自己完成了作業有了分數,未來的生活就保了險,走在路上看紅綠燈便可爭一隻眼閉一隻眼。
自己像是漂泊的魯賓遜,被太陽烤得半熟的皮膚明顯鮮紅,死緊抓著身邊的木板在海裡飄盪,這是最
令人心安的片刻。
坐在山脈得最頂端,猶豫著自己是否要走向由零和一組成的道路,心裡的直覺的呼喚,和目前生活的
安全保壘,都讓我不知該如何站在幹桿上衡量,問起自己是不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,對於未來有何目標
我只能說起自己有動機和努力的動力,想學好該學的課程知識、培養語言能力。可是最根源的為什麼要
學會這件事,那是野心的泉源,仍瞞藏在閻羅王得嘎資窩裡。
全站熱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