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血汗所灌溉出的出國旅程,就這樣矗立在我的研究所生活之前,離開台灣的那些時刻,
我擔心我的粗心大意,會再走上登機門的時候嚇死我自己,帶著一個懂一家一等於二的腦袋
安全回國應該是沒問題,但是能帶多少回憶和感受,最怕就是空手而回。從出了海關那一刻
由血汗所灌溉出的出國旅程,就這樣矗立在我的研究所生活之前,離開台灣的那些時刻,
我擔心我的粗心大意,會再走上登機門的時候嚇死我自己,帶著一個懂一家一等於二的腦袋
安全回國應該是沒問題,但是能帶多少回憶和感受,最怕就是空手而回。從出了海關那一刻
還沒出社會的我,在各種父母老師威脅誘利下,走在台灣標準升學道路上,來到大學升研究所的出口,
如果上了研所似乎就到了終點,終於不會有人再希望我再去深造,以一串香蕉或一顆芭樂作為利誘,以路
邊乞丐奉為警世鐘言。我突然有種被人送上了遠行的船隻的感覺,港口站滿了親朋好友跟我揮揮手,向我
為了推甄研究所來到一間照相館,一位面無血色的攝影師向我遞出了邀請函,因為我付了三百請他
為我青春的臉龐擠點青春痘,做點花樣留點痕跡。
攝影師一個口令一個動作,我坐在椅子的前端這樣拍起來會更加挺拔,一下肩膀、一下臉龐,就像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