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躺在病床上,被提醒著姿勢應該怎麼擺,雙腳彎曲靠向肚子,雙手自然擺放在耳旁。好似準備入鏡的模特兒,正任人擺佈著。此時,我睜大眼睛望著在我身旁的醫護人員,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,即便我有很多疑問。比如,我什麼時候會被麻醉,那又何時會醒呢?如果不醒的話我會去哪裡?此時,聽見醫生說道:等下針刺進去會有點痛,但我不知道是什麼針,因為我認為麻醉針應該是打在點滴裡,或者是從氧氣罩式放出來。於是,我的神經像在起跑線的選手,都在等待那次痛點的來臨。此時,我心裡自信著,用等大的雙眼表示著。一副死睜著眼的吃驚樣。腦裡認為眾人獨醉我獨醒,別人酒醉無法開車,我是能的那個。所以也許我麻醉的時候會是看得見的。而我等待時間的下一刻卻是接著醒著。
我覺得時間連接線是被縫上去的。我不知道我記憶消失了多久,因為我沒有記下開始的時間。或著在現在的我已經不是記憶消失前的我。原因有兩個,可能是我少了一個腎,也可能是一部分的自己已經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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