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續幾天非霧即雨的日子,我才滿滿了解到溫哥華冬天是雨季,然後雨季就是會飄雨,不是偶爾地狂雨,而是雨時漫長。在
星期五的這一天,太陽露臉了,人們也心有喜悅,我也是。上著課然後老師說在這樣的冬天裡這是難得的晴天,於是頭腦裡的
經濟學家開始盤算機會成本,重新思索我來溫哥華的目的,是好好的享受加拿大風光,於是看著下午的三堂課放在天秤的另一
連續幾天非霧即雨的日子,我才滿滿了解到溫哥華冬天是雨季,然後雨季就是會飄雨,不是偶爾地狂雨,而是雨時漫長。在
星期五的這一天,太陽露臉了,人們也心有喜悅,我也是。上著課然後老師說在這樣的冬天裡這是難得的晴天,於是頭腦裡的
經濟學家開始盤算機會成本,重新思索我來溫哥華的目的,是好好的享受加拿大風光,於是看著下午的三堂課放在天秤的另一
第一個來到的景點是Granville Island,第一此集合有些不順遂,假如是個軍隊,就是群散兵,之後才知道這
只是冰山一角,時間是參考值。搭五十號公車沿著Granville Street就到了,不過,並搞不清楚到底是哪站下車
,我們就先上車再說了,然後問車上的外國人,車上的人都不說話的,不會有聊天的聲音,大家就等著自己的站
在抵達Homestay之前,就不知道被打了多少劑預防針,告訴你homestay有多爛,不會是
甚麼阿拉丁神殿,不斷地拉低我們對homestay的要求,還能住的話三個禮拜一眨眼拍拍衣袖
就能離開。帶著有點忐忑的心情,走進Herminio的家,他是我的home爸,是個菲律賓人也是
由血汗所灌溉出的出國旅程,就這樣矗立在我的研究所生活之前,離開台灣的那些時刻,
我擔心我的粗心大意,會再走上登機門的時候嚇死我自己,帶著一個懂一家一等於二的腦袋
安全回國應該是沒問題,但是能帶多少回憶和感受,最怕就是空手而回。從出了海關那一刻
還沒出社會的我,在各種父母老師威脅誘利下,走在台灣標準升學道路上,來到大學升研究所的出口,
如果上了研所似乎就到了終點,終於不會有人再希望我再去深造,以一串香蕉或一顆芭樂作為利誘,以路
邊乞丐奉為警世鐘言。我突然有種被人送上了遠行的船隻的感覺,港口站滿了親朋好友跟我揮揮手,向我
為了推甄研究所來到一間照相館,一位面無血色的攝影師向我遞出了邀請函,因為我付了三百請他
為我青春的臉龐擠點青春痘,做點花樣留點痕跡。
攝影師一個口令一個動作,我坐在椅子的前端這樣拍起來會更加挺拔,一下肩膀、一下臉龐,就像畫